聊斋志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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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3/7/31 8:24:00

引言:

我国有着源远流长的*文化,在先秦典籍中即有诸多对*的记载,如《礼记》云“众生必死,死必归土:此之谓*”,《墨子》云“古之今之为*,非他也,有天*,亦有山水*神者,亦有人死而为*者”,《左传》亦云“强死,能为*,不亦宜乎”。屈原则在《楚辞·九歌》中创造了“既含睇兮又宜笑,子慕予兮善窈窕”这一多情女*形象,首次将*文化与文学相结合。

到了六朝,志怪小说中开始大量出现*形象。《搜神记》中甚至有了“泰山府”这样一个管理结构,但《搜神记》中的*形象大都比较单调,如著名的“宋定伯卖*”的故事中的*实在太过老实。《灵*志》和《述异记》中有对恶*形象的具体描写,如《述异记》中的恶*“披发至足,发多蔽面,不见七窍”,但也仅仅达到骇人的目的。

清朝的《聊斋志异》是写*的巅峰之作,许多故事虽都是搜录而来,但经过蒲松龄的艺术加工后显得格外生动形象。鲁迅将《聊斋志异》归于《清之拟晋唐小说及其支流》中,却也不吝赞赏道:然描写委曲,叙次井然,用传奇法,而以志怪,变幻之状,如在目前;又或易调改弦,别叙畸人异行,出于幻域,顿入人间。

《聊斋志异》描写了许多动人的女*,如聂小倩、连城和小谢等。但《聊斋志异》首先描写的并非这些有情有义的女*,而是作恶的女*,卷一中的《尸变》、《喷水》、《咬*》及《画皮》中的女*都为恶*。

《尸变》讲述的是四位客商投宿于一家小旅馆,店主新死的儿妇化为女*害人,其中一位客商与之周旋的故事。女*害人的手段为“女尸已揭衾起;俄而下,渐入卧室。面淡金色,生绢抹额。俯近榻前,遍吹卧客者三”,未曾入睡的客商以“潜引被覆首,闭息忍咽以听之”作为对策,即女尸通过吹*气害人,客商用被子蒙住头憋住呼吸以应对。周星驰《大话西游》中黑山老妖吸人阳气的桥段,其实就是改编自这个故事,只不过《大话西游》将吹*气改成了吸人阳气。

《喷水》及《咬*》中的女*亦极其骇人,其恐怖程度不在《尸变》之下。《喷水》中的女*“面肥肿如生。令击之,骨肉皆烂,皮内尽清水”,无端朝宋夫人及丫鬟喷水害人性命。《咬*》中的女*“以喙嗅翁面,颧鼻眉额殆遍”,所流之血“如屋漏之水,流枕浃席。伏而嗅之,腥臭异常”。

除了上述样貌丑陋恐怖骇人的女*之外,《画皮》中还描写了一个披着美丽表皮的画皮*。其外表为“二八姝丽”,王生将其带至家中后与其同寝,有道士告诫王生“君身邪气萦绕”,但王生思其“明明丽人”故而不信其为*物。王生回到家中后看到画皮*的真面目:见一狞*,面翠色,齿巉巉如锯。铺人皮于榻上,执采笔而绘之;已而掷笔,举皮,如振衣状,披于身,遂化为女子。道士给一拂尘令王生悬于门上,但并未震慑住画皮*,王生被裂腹掏心。最后道士收服画皮*,“以木剑枭其首;身变作浓烟,匝地作堆”,浓烟被收入葫芦中,仅剩一张栩栩如生的人皮。

以上所述的女*都为毫无缘由害人的恶*,值得注意的是,《聊斋志异》中还刻画了一些复仇的女*。如卷三中的《霍生》、卷五中的《窦氏》及卷七中的《梅女》等。

《霍生》中的严氏生前被丈夫霍生诬陷与人私通含冤而死。《梅女》中的梅女生前被贪官与盗贼合谋诬陷与盗贼私通含冤而死;周星驰《算死草》和《九品芝麻官》中方唐镜惯用此手段,因有人主持正义而达到喜剧效果,可在无人主持正义的时代,这却是完完全全的悲剧。《窦氏》中的窦氏被南三复玩弄之后惨遭抛弃含冤而死。她们死后化为厉*前来寻仇这种行为行为并非完全为恶,其成因将在后文做分析。

毫无理由害人的女*,其身上秉承的是人对*的原始恐惧之情,即认为*先天具有作恶冲动,此处便不具体展开论述。值得注意的是复仇女*,梅女不堪屈辱无处伸冤自尽而死,生前的她是一个极为平凡的弱女子,但她死后却有了复仇的勇气。窦氏在南三复的引诱之下与其私通后遭抛弃,最终与孩子一同被冻死,生前的窦氏同样是一个极为软弱的女子,但死后的她却能通过设计使南三复一再丧妻,最终报了大仇。

复仇女*生前的柔弱形象其实是封建时代女子处境的真实写照,梅女蒙受不白之冤,但在贼人已与官府串通,她实在是无处伸冤,只能悬梁自尽。怀抱幼子的窦氏面对始乱终弃的南三复,她只能在冰天雪地里哀求,寄希望于南三复人性的回归,最终“女抱儿坐僵矣”。在这些女子惨死后,故事并没有结束,蒲松龄让她们化为女*进行报复。这反映了蒲松龄对不幸女子的同情,因为在现实中她们根本没有力量为自己伸冤及报仇,只有化身为女*之后,那些不幸的女性才具有复仇的勇气和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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