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斋志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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蒲松龄聊斋志异中的女子是他给自己开的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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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说历史的女人——第期)

滚滚长江东逝水,浪花淘尽英雄。

历史远了,但传奇不远;烽烟淡了,可故事未淡。品一杯茶,在桌前消遣风轻云淡的午后。那个身影,似乎已成一抹标志。

蒲松龄像

蒲松龄,字留仙,世称聊斋先生。我们今日在其著作《聊斋志异》中仍能看见作者精妙之想像。可即使是“写鬼写妖高人一等,刺贪刺虐入木三分”的蒲松龄,在其作品中都不免有作者自身经历的映射。如此来看,《聊斋志异》不仅仅是对社会现象的剖析和讽刺,更是作者的一部“发牢骚史”。

而在其多部作品中,都会出现一个落魄书生上京赶考的情节,恰巧天下大雨,恰巧宿于古寺或破院,又恰巧出现美女艳遇。那些个书生或是心不甘情不愿或是流连忘返于红粉骷髅之间,沉醉于温柔之乡。可是,这些落魄书生之中却又有作者的影子:不是去应试就是在去应试的路上。其四次举人考试,全部落榜,命运似乎没有给他像同时代人那样应该有的功名利禄,他——天生就带着某种标志性的使命。

一:生命的前期芳华

据可靠资料记载,蒲松龄生于年的6月,明末。其远曾祖为元代总管,明万历以后,蒲氏家族“甲科相继”,虽然比不上什么豪门贵胄,却也可以称得上是书香门第。可是当祖上的荣光已经庇护不了式微的家庭,他的命运随着父亲蒲盘将手中土地尽付予膝下四子而开始独立起来。

也许蒲松龄有着复兴祖业的伟大抱负,也许仅仅是因为有着传统文人那样固执的观念——“致君尧舜上,再使风俗淳”,他把希望的眼光放在了科举上。这时,当社会上还有着“反清复明”这样的暴力冲突的同时,新的政权已经着手修撰前朝史册。

年,蒲松龄十九岁,他遇见了他的小伯乐施闰章。那这施闰章又是何许人也呢?施闰章,字尚白,号愚山,江西宣城人,顺治六年进士。那个写了《蠖斋诗话》人对十九岁的蒲松龄刮目相看,蒲松龄也以他为恩师。《聊斋志异-胭脂》附则中写“愚山先生,吾师也。方见知时,余犹童子。窃见其奖进士子,拳拳如恐不尽。……而爱才如命,尤非后世学使虚应故事者所及。”那一年,蒲松龄应童子试第一。

蒲松龄像

第二年,蒲松龄与同样意气风发的李希梅,张历友结成郢中诗社,“恰同学少年,风华正茂”真的大有一番“指点江山”的意味儿。那时候,郢中诗社更是成天聚集,研讨诗文,抒发胸中之凌云壮志,书写眼中之壮丽山河。他们相信,这世界终有一天是要交到他们手中的,他们也更有信心去经天纬地。他们的理想就是终于庙堂,名留青史。

是的,他们相信,我们亦相信。

可是命运哪里是要人参透的?你相信的,未必就是你能得到的。于别人而言,仕途就像是横在那里的阳关道,无关风雨;而于蒲松龄,“三年复三年”的乡试已经让他稍显疲惫,一双眸子里射出的竟是暗淡的、忧愁的光。“当之如何?当之如何?”

二:生命的中期喜忧

在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”的安排下,蒲松龄娶了离蒲家庄二十多里的道口村一位乡村秀才的女儿——刘氏。刘氏孝顺,贤惠,体贴。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妻子、好女人。可是蒲松龄却是“有苦难说”——刘氏目不识丁,难以真正进入蒲松龄的内心世界。但尽管如此,蒲松龄也依然对其疼爱有加,刘氏从年轻的时候就纺线织布,落下了胳膊疼的毛病,蒲松龄也经常买一些药来给刘氏敷上。

这时候,蒲松龄一定是“心有隐疾”的。于是开始寄情于诗书。

蒲松龄像

鬼魅魍魉是他的爱,妖媚狐仙是他的情,离散分和是他的哲学,常伴青灯是他的归宿。

往往是云雾缭绕之际,古道山林之内,求学的曲折路途上总也会出现或烈焰红唇或玉洁冰清的女子,她们似乎读懂了书生内心之苦闷……这些女子不仅仅是书中人物的红颜知己,更像是蒲松龄的红颜知己。

聊斋志异中女子剧照

而与此同时,家中的生计似乎也成了问题。于是蒲松龄找了一份工作。

康熙九年(年)秋,蒲松龄为了生计进入宝应县做幕僚,县令是同邑(同乡)孙蕙。据说这一年的大雪连续下了四十多天,千里冰封,万里雪飘。冻死的,饿死的不计其数,百姓们号寒啼饥,颠沛流离。蒲松龄一定是心痛的,他之前关心的国计民生似乎在这场大雪之中都要被统统掩埋与抹杀。他看不见希望了,为孙蕙写了很多文书,每一笔似乎都有对天灾人祸惨烈的控诉。

在《画皮》一文中,借着画皮女子的口吻说“父母贪赂,鬻妾朱门。嫡妒甚,朝詈而夕楚辱之,所弗堪也,将远遁耳。”此句不就正直接映射了上层统治集团的“贪赂”吗?而言下之意便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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